叉,河朔间人,一节士也。少尚义行侠,傍观切齿,因被酒杀人亡命,会赦乃出。更改志从学,能博览,工为歌诗,酷好卢仝、孟郊之体,造语幽蹇,议论多出于正。《冰柱》、《雪车》二篇,含蓄风刺,出二公之右矣。
时樊宗师文亦尚怪,见而独拜之。恃故时所负,自顾俯仰不能与世合,常破履穿结,筑环堵而居休焉。闻韩吏部接天下贫士,步而归之,出入门馆无间。时韩碑铭独唱,润笔之货盈缶,因持案上金数斤而去,曰:“此谀墓中人所得耳,不若与刘君为寿。“愈不能止。其旷达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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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樊宗师文亦尚怪,见而独拜之。恃故时所负,自顾俯仰不能与世合,常破履穿结,筑环堵而居休焉。闻韩吏部接天下贫士,步而归之,出入门馆无间。时韩碑铭独唱,润笔之货盈缶,因持案上金数斤而去,曰:“此谀墓中人所得耳,不若与刘君为寿。“愈不能止。其旷达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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