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胡先生相处只有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中,因工作、吃饭、睡觉都是在一起,这位伟大的报人对于一个年轻的新闻工作者生活与学习上所发生的影响是极其深远的。我常常想起他那些似乎平淡无奇其实却意义精湛的话来,现在却永远...[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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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胡先生相处只有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中,因工作、吃饭、睡觉都是在一起,这位伟大的报人对于一个年轻的新闻工作者生活与学习上所发生的影响是极其深远的。我常常想起他那些似乎平淡无奇其实却意义精湛的话来,现在却永远...[继续阅读]
入馆八年,一向是跑腿的时候多,所以和胡先生接触的机会比较少,谈话的时候也比较少。可是透过这八年来的工作,他老人家做人做事的风格,我还是见到一二的。我想把这一二写出来,作为对胡先生的悼念。我所见的胡先生,我所佩的胡...[继续阅读]
13年前,当我还在读书的时候,学校里开会请人演讲,有一次请到政之先生,讲的话忘了,只记得他是矮矮胖胖的。后来参加报馆工作,一个小同事对最高的负责人,自然接触少,也谈不上观感,只觉得大家对他都生敬畏,他不多说话,每次开口...[继续阅读]
(1927年)我看到国闻社所发给各报之新闻,大率为各衙门例行之“宫门抄” ,缺少新闻意味,乃不顾幼稚,写一长信给胡政之先生,认为北京政局终将递变,北京势将失其政治中心之地位,而仍将永为全国之重要文化中心。国闻社似应适应此即...[继续阅读]
我进《大公报》,一点也不偶然。1933年10月,我的第一篇小说《蚕》就是发表在《大公报·文艺》上。那时编者沈从文先生要我每月交他一篇。我写旅行通讯也是以《大公报》为起点。第一篇《平绥琐记》 (1934年)发表在《大公报》所办...[继续阅读]
政之先生去夏在香港患病,回沪疗养。与病魔搏斗经年,终于昨晨逝世了!他对《大公报》事业的推进,对全体同人的领导,都是不容抹杀的事实。我知道的很有限,谨择要写出一点,借以悼念先生。做人方面,政之先生最注重。他性情孤傲...[继续阅读]
政之先生的病,本来已是无药可医。所以他的死,也并非突兀,不过去夏在沪听医生说也可能拖个一两年,所以虽不能完全康复,总可望多留些时候。尤其是在这最要紧的时间,如能多留两三个月岂不甚好。但他究竟去了!这是使人十分想不...[继续阅读]
八年前在上海为远在重庆病逝的张季鸾先生写悼文,今天又以同样沉重悲痛的心境,为在上海病逝的胡政之先生写悼文,时间空间纵不相同,苦痛和感触竟是一样。张先生为爱国为做报而积劳成疾,不顾病痛坚守岗位,但终于未能亲见抗战...[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