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三,五。(Sun.)今天唱了一天的戏,听了一晚的戏!上午十时,替爱罗先珂翻译讲演,题为《世界语是什么和有什么》,我是一个不赞成世界语的人,在台上口口声声的说“我们世界语学者……”,岂不是唱戏吗?此事我本不愿意干,但因为蔡...[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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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三,五。(Sun.)今天唱了一天的戏,听了一晚的戏!上午十时,替爱罗先珂翻译讲演,题为《世界语是什么和有什么》,我是一个不赞成世界语的人,在台上口口声声的说“我们世界语学者……”,岂不是唱戏吗?此事我本不愿意干,但因为蔡...[继续阅读]
我在澄衷①一年半,看了一些课外的书籍。严复译的《群己权界论》,像是在这时代读的。严先生的文字太古雅,所以少年人受他的影响没有梁启超的影响大。梁先生的文章,明白晓畅之中,带着浓挚的热情,使读的人不能不跟着他走,不能...[继续阅读]
我之识任公,在民国十二年春,由吴君品今之介,谒晤于北平西郊清华园,其时我正筹画在故乡与友人创办日报,名曰“微言”,顺便请任公题辞,任公援笔书“非常异义”四大字并注云:“《春秋》之微言,何邵公称为非常异义可怪之论,由今...[继续阅读]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想从种种角度看庐山,躲开一切云雾,只凭了醉醒无常的肉眼。我最初读到梁任公先生的文章,是中学二年级时候,元氏李仲武师选印的《新罗马传奇》第三出...[继续阅读]
梁任公先生晚年不谈政治,专心学术。大约在民国十年①左右,清华学校请他作第一次的演讲,题目是“中国韵文里表现的情感”②。我很幸运的有机会听到这一篇动人的演讲。那时候的青年学子,对梁任公先生怀着无限的景仰,倒不是因...[继续阅读]
自清末以来,梁启超的名字一直与康南海并称。可见他在思想界、学术界的影响。民国六年,梁先生撰文抨击窃国大盗袁世凯,受到全国人民的赞扬,我也曾投书表示敬慕与声援。1922年初,我应李建勋、经亨颐诸先生之约,到北京高等师范...[继续阅读]
《大成》杂志,每期我必读,近几年来有几篇关于我外公齐如山先生的文章。同时陈纪滢老伯曾写过《齐如老与梅兰芳》一书。前两年去台北时,曾拜访过台静农教授,并承赐以墨宝,台教授提起我外公在去世的当天早上仍写了一封信,只...[继续阅读]
韶光易逝,日月如梭,一刹时,已经是先翁齐如山先生去世的三周年了。三年前,民国五十一年三月十八日的上午,一切情景犹历历如昨。记得那是星期天的早上,我们一家三口(先翁先夫及我),照例于八点多共进早餐,吃的油条豆浆,约九时多...[继续阅读]
齐如山先生的新著《国剧艺术汇考》一书,是研究平剧的一部空前未有的著作,我读了以后,不容我不说出一个外行人的感想。平剧原是一种民间艺术,孕育于数百年以前,随时提炼改进,终成为现在这样的独立艺术。风行之广,遍于全国...[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