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场合,在回顾自己的一生时,尚长荣总是会说这样一句话:“我从来不是宠儿。”但是,他话锋一转,又会说,“我是个幸运儿。”他说这话时,语气里满是爽直和自豪,多少让人有些讶异。“幸运”这个词,在一贯以含蓄、谦逊、努力...[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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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场合,在回顾自己的一生时,尚长荣总是会说这样一句话:“我从来不是宠儿。”但是,他话锋一转,又会说,“我是个幸运儿。”他说这话时,语气里满是爽直和自豪,多少让人有些讶异。“幸运”这个词,在一贯以含蓄、谦逊、努力...[继续阅读]
就行当而言,尚小云是“旦”,尚长荣是“净”,本没有什么关联;就身份来说,尚小云是“父”,尚长荣是“子”,两个人也就有了割舍不了的关系。尽管如此,尚长荣自称“尚小云派”,还是让人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一直以来,人们习惯称...[继续阅读]
“我是尚小云派花脸”这句话,是尚长荣第一次访问台湾时所说。访台之前,为配合宣传,他专门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就叫《我是尚小云派花脸》,发表在台湾《中时晚报》上。不难看出,他之所以在这个时候这么说,是有意而为之。两岸开...[继续阅读]
尚长荣对于父亲尚小云,既敬重也崇拜,敬重他的为人,崇拜他的艺术。父亲对于他,是慈父、严师、楷模,是艺术上的指导者,是人生路上的引领者。在不同场合,他总是这样介绍父亲的为人:“他疏财仗义,爱才不爱财,所以他能够毁家办学...[继续阅读]
1949年,对于像尚小云这样的戏曲艺人来说,是个分水岭:之前,他们是唱戏的,是下九流;之后,他们不再被称作“戏子”,而是“文艺工作者”,被灌输了“戏曲演员和工人农民一样都是国家主人”的思想。他们的社会地位也随之有了转变。...[继续阅读]
尚小云的八年巡演,从政治角度说,他贯彻了党的“为工农兵服务”的文艺方针,从私人角度说,他在长子次子独立门户后,又扶幼子长荣上马,助他成长。尚长荣跟着父亲走南闯北八年,从一个初涉艺坛的小学徒,逐渐成为能够独挑大梁的戏...[继续阅读]
《墨黛》是尚小云的作品;《廉吏于成龙》是尚长荣的作品。从行当上说,前者是旦行作品,即旦角为主角;后者是净行作品,即花脸为主角,两者似乎不可并行。但是,因为尚长荣是“尚小云派花脸”,所以从思想取向、进取意识和表演风格...[继续阅读]
每个褪去了光环的人,都是平常人,这是人所共知的。其实,即便被炫彩笼罩,本质上他们也是平常人。尚长荣深知于此。绚烂舞台下,洗净了脸上斑斓油彩、宽解了身上华艳戏服的他,只求做一个平常人。事实上,在他的身上,的确有太多平...[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