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离开朝廷与天子的倾向当然也大有关系。变法已经持续了九年多,在强劲的反对面前,本来就信心不足的神宗放弃锐进而转向守成是一个必然的趋势。政治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走向妥协,神宗的后十年就属于这个渐变的过程。尽管...[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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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离开朝廷与天子的倾向当然也大有关系。变法已经持续了九年多,在强劲的反对面前,本来就信心不足的神宗放弃锐进而转向守成是一个必然的趋势。政治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走向妥协,神宗的后十年就属于这个渐变的过程。尽管...[继续阅读]
在我们的帝国中,既然存在着天子这一个绝对的砝码,就注定了矛盾永远不可能统一。因为天子是人而非神,他的倾向性是无法抹杀的,这个决定一切的力量失去中立之日,便就是新的一轮风波开始之时。元祐八年(公元1093年)九月初三,宣...[继续阅读]
逻辑上的简单推理很能迷惑一些平庸之辈,若干年后,当帝国的第十位天子在“行在”临安城里反思往昔的时候,犹还把王安石变法当作是灾难的源头。朝野舆论也顺理成章地认为,不仅几十年来的党同伐异可以归结到王安石的头上,而蔡...[继续阅读]
童贯是个宦官,因善迎人主而被宠信。徽宗任用宵小的一个主要表现就是重用阉竖,童贯就是其中一例。也许是兴趣上的臭味相投,他与蔡京是莫逆之交。蔡京入相,荐童贯为西北监军,从此操纵天下兵柄近二十年,位比宰相,权势熏天。人...[继续阅读]
某一种特别的经历足可以改变人的整个一生。靖康元年(公元1126年)的那两次如履薄冰般的历险,就已经给当时的康王后来的高宗以终生都难以磨灭的惨痛记忆,在后来三十多年的岁月里,我们的第十位天子始终都无法摆脱这个怵心刿目...[继续阅读]
整个建炎时期的四年,是帝国历史上最不平凡的一页,是一个彻底打破旧有格局,催生新兴之势的时代。历史的魔法以它惊人的创造力,看起来就好像是在刹那之间,就把大宋王朝的故事从东京汴梁转移到了钱塘临安。地理变迁虽然不是世...[继续阅读]
本朝杰出的人物之一欧阳修在几十年前就曾经指出:自古夷狄之于中国,有道未必来,无道未必不服,盖自因其盛衰而已。这个论断出自于他的名著《五代史记》,意思是说:中国之制夷狄,并不系于我们自身之强弱,而缘于其势力之盛衰。其...[继续阅读]
从绍兴二年(公元1132年)八月秦桧被罢后到绍兴六年(公元1136年)年底,帝国事务的中心内容一是与敌伪军对峙中的拉锯战,一是对各地盗寇的收剿,再有就是不断地向金人派遣使节示以停战议和之意。对高宗来说,前两者并不是时政之要...[继续阅读]
可叹的是,帝国近似于以胜利之势向敌夷投降。绍兴十年(公元1140年)金军的再一次南进,不仅不能与建炎时期的三次入侵相提并论,就是和两三年前的情况也有绝大的不同。这一次完颜宗弼背盟毁约大举南下,在军事上并没有捞到什么好...[继续阅读]
北方的金国也并不平静。金廷的世系与宋室有一个相同的地方,两位开国皇帝太祖阿骨打和太宗完颜晟也是同胞兄弟,皆为劾里钵之子。金太宗驾崩后完颜亶即位,史称“金熙宗”,他是太祖阿骨打的孙子。金熙宗以第三代继承人的身份...[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