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国方面,据说在德累斯顿城的一所博物馆中也收藏有我国的一躯针灸铜人。但详细情况还不清楚。...[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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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国方面,据说在德累斯顿城的一所博物馆中也收藏有我国的一躯针灸铜人。但详细情况还不清楚。...[继续阅读]
在苏联列宁格勒收藏有我国明代正统8年制的针灸铜人。前文已经说过,在此从略。...[继续阅读]
总括以上所记的针灸铜人流传经过及其主要特点,可以知道我们伟大的祖国不仅是在世界上最早创制了具有人体内脏解剖模型和经脉经穴部位的铜人。而且历代针灸铜人的名称与数量是相当之多的。这些针灸铜人的制成,在促进针灸医...[继续阅读]
前面已经说过,王惟一为了创制针灸铜人作好准备,曾在铸造铜人之前,已撰写了《铜人腧穴针灸图经》一书。此书最初为木刻本。在此不久又刻于石碑,并在书名前冠以“新铸”字样,即《新铸铜人腧穴针灸图经》(注1),至于其后各家著...[继续阅读]
《铜人腧穴针灸图经》一书在中国医学发展历史上的贡献,主要有三个方面:1.对于北宋以前的经络腧穴学说(包括循行,部位,治疗应用等),进行了较系统地总结。不仅可以作为天圣铜人形象的文字解释,而且也为针灸治疗提供了参考资料...[继续阅读]
《铜人腧穴针灸图经》的第一次刊行是在1027年(天圣5年),正如南宋王应麟《玉海》所说的:“《天圣针经》……为《铜人腧穴针灸图经》三卷。至是上之,摹印颁行”(注13),可见第一次天圣刊本的《铜人腧穴针灸图经》只有上、中、下...[继续阅读]
在《铜人腧穴针灸图经》天圣原刻本刊本的稍后,北宋政府还将此书雕刻于石碑。这次石刻除将原书三卷全部上石外,还新增了“穴腧都数”一卷,共计四卷。书名方面则在前面冠以“新铸”二字。即《新铸铜人腧穴针灸图经》(注14)。...[继续阅读]
北宋石刻的《铜人腧穴针灸图经》虽佚,但其残石拓片则续有发现。其中的一种为清代金石学家陆增祥,将残石碑文收入《八琼室金石补正》一书。原残石下落不详。拓片旧题:“《千金方》石刻”经陆氏改题为“黄帝针经残刻”,列入...[继续阅读]
1965—1971年间,北京市文管处在拆除北京城墙的考古工作中,发现宋天圣《铜人腧穴针灸图经》残石五方,后经于柯氏在《考古》杂志中发表了考察文章(注24)。著者通过进一步核对该残石拓片,并对照明刊本及明代石刻,将这五块残石的内...[继续阅读]
1983年4月,北京市文物局在朝阳门雅宝路东口附近,发掘出《铜人针灸腧穴图经》残石两方。其一为该图经“穴腧都数”卷的部分残石;其一为该图经石雕上方的屋檐残物。“穴腧都数”残石呈长方形,高200厘米,宽52厘米,厚26.7厘米。自上...[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