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4年[1],北京的天主教和我们一起被多次[2]送上法庭,她被锁了9条锁链[3]。虽然6个月后[4]这些惩罚减轻了些,但我们仍然在居住地[5]被软禁了4年。这样教堂就立刻变成了一座监狱。有一个严厉的卫兵[6]看守着大门,以防止她越雷池半步...[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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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4年[1],北京的天主教和我们一起被多次[2]送上法庭,她被锁了9条锁链[3]。虽然6个月后[4]这些惩罚减轻了些,但我们仍然在居住地[5]被软禁了4年。这样教堂就立刻变成了一座监狱。有一个严厉的卫兵[6]看守着大门,以防止她越雷池半步...[继续阅读]
可耻的无知被戳穿。在那两个反对者的眼前,我指出了历书中的许多错误。我猛烈地当面抨击他们,迫使他们因羞耻而沉默不语[1]。简而言之,就在那同一天[2],在皇帝仔细地了解了我们争端的产生过程和结论(对其中的每一个问题,那些...[继续阅读]
第一次观测北京观象台[1]位于城市的东部。它立有一根青铜的四方形柱子[2],8英尺3英寸高,立在一方18英尺长、2英尺宽、1英寸厚的,也是由青铜铸造的水平平台上。平台上刻有尺、寸和十分之一寸的度量刻度。在青铜平台的四周,刻着...[继续阅读]
前面提到的那个穆斯林自称是个占星家[1]。他曾经说过,他根据从祖先继承下来的阿拉伯星表,可以计算少数一些事情。一年多以前[2],在皇帝的命令下——当时皇帝还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或者说是在为皇帝管理一切政务的辅政大臣...[继续阅读]
皇帝立即批准了议政王贝勒大臣九卿科道会议的决定[2],并且下令,除了目睹了前几次观测的阁老和其他官员,六部的尚书,以及20名最高等级的大臣也要出席以后的每一次天文观测[3]。钦天监是礼部[4]的下属机构——但是从现在起已经...[继续阅读]
在阅读了上述几次天文观测全体目击者递交的联署奏折之后,皇帝下令[1],将这一公案提交给前面提到的议政王贝勒大臣九卿科道会议讨论处理[2]。那两位帝国的辅政大臣——我们的反对派和全部争论的始作俑者,一反常态地坚持要参...[继续阅读]
在接管了钦天监之后,我立即给皇帝递上了[2]一份奏章[3],要求下令从当前的历书中取消那个由我的对手加进去的闰月,因为它与天象运行[4]的规律相矛盾。这种天象的发生,要感谢天主奇妙的引导和安排。我的对手将13个月的“月相—...[继续阅读]
在关注那年的历书和天象一段时间,将历书调整完毕之后,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与钦天监相关联的其他事务的恢复和重建上[2]。钦天监处理与天文有关的事务主要[3]有三个机构[4]。其中之一位于城市的东边[5],也就是观象台的所在地;另一...[继续阅读]
每年十月的第一天,在皇帝的紫禁城里,下一年度的历书在满朝文武朝会的隆重仪式上发布。于是,那天凌晨,大臣们便早早地出门,赶往紫禁城。与此同时,钦天监的全部官员[2],每人都身着根据他们的品级[3]而确定的、带有尊贵标志的朝...[继续阅读]
除了上一章提到的三种历书一年一度的计算工作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不小的任务也交给了我。在一年中,每半个季度(也就是说每45天之间,当气象条件发生了变化),我要画出一幅天象图[1],这样每年要画8次。我还必须在每半个季度小心翼...[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