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訏和无名氏都从人类的男女情爱落笔,但他们所书写的情爱又是被理想化的,它不指向世俗的婚姻,照徐訏的话说:“中国以前的恋爱小说,格局既狭,而情操低卑,爱之结果,也只是讨来做姨太太,上侍翁姑,下奉元配而已。”[1]正是洞彻了...[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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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訏和无名氏都从人类的男女情爱落笔,但他们所书写的情爱又是被理想化的,它不指向世俗的婚姻,照徐訏的话说:“中国以前的恋爱小说,格局既狭,而情操低卑,爱之结果,也只是讨来做姨太太,上侍翁姑,下奉元配而已。”[1]正是洞彻了...[继续阅读]
徐訏和无名氏这一时期的小说超越世俗性的第二个表征,是以个体的生命体验为核心的神秘主义倾向。毕竟“赋予普通的东西以更高的意义,使世俗的东西披上神秘的外衣,使熟知的东西恢复未知的庄严,使有限的东西重归无限”[1]是浪...[继续阅读]
徐訏和无名氏小说超世俗性的第三个重要表征是宗教情怀的渗透。关于生命的偶然性、神秘性、宿命性体现了徐訏和无名氏的宗教情怀,而这种宗教情怀最核心的表现就是对于生命归宿的寻求。由于意识到了当下生命的偶在、暂时与...[继续阅读]
在题材的选择上,40年代浪漫主义试图进行一种超越于现实的人生探求。徐訏和无名氏无意于勾勒关于民间乡土的中国风俗画,他们描绘的是都市的世界,他们倾向于在战火纷飞中去探讨人生的价值和意义。他们也因战争而颠沛流离,徐...[继续阅读]
无论是徐訏的《鬼恋》、《阿剌伯海的女神》到《风萧萧》,还是无名氏的《北极风情画》、《塔里的女人》到《无名书》,从行文构思处,就已然规避着工具理性的介入。这些故事自觉地回避战时的宣传或是鼓动功能,而恢复了小说作...[继续阅读]
徐訏和无名氏这一时期的作品虽不涉及家国民族大义,写的多是男女爱情的悲欢离合,但不可忽视的是,这些男女大多具有相当高的人文素养、非凡的人格。在徐訏笔下:“我”在月夜下遇到的女鬼是渊博的,“从形而上学到形而下学,从...[继续阅读]
提到思辨与冥想就又涉及宗教与神秘主义。在中世纪神学中就有神秘派一支对过分唯理化信仰的反动,他们认为:“宗教不仅是宗教哲学,它感到满意的,不是对信仰的理论化,而是要对信仰取得实际经验。它的主要欲望不是要证明上帝的...[继续阅读]
作为40年代的畅销书,无论是徐訏最负盛名的中篇《鬼恋》、长篇《风萧萧》,还是无名氏的《北极风情画》和《塔里的女人》[1]都是广受读者欢迎的作品,这样的作品是不可能完全仅仅由高蹈的玄思和超凡的思辨来支撑的,它们必然有...[继续阅读]
西方浪漫主义在时间段上独立,与前面的新古典主义、启蒙主义以及后面的现实主义很容易区别开来。中国现代性的发生却是外源性、后发性的,因此与现代性相匹配的文学思潮是作为一种舶来品几乎同时性地来到中国。它们并不具备...[继续阅读]
自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中国共产党将工作中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做出了改革开放的战略决策。这一领域的改革,主要是废除计划经济和单一国有制,建立市场经济和多元所有制。由起初的农村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扩展到城市个体经...[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