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过去四十余年的生涯中,冬的情味尝得最深刻的,要算十年前初移居白马湖的时候了。十年以来,白马湖已成了一个小村落,当我移居的时候,还是一片荒野。春晖中学的新建筑巍然矗立于湖的那一面,湖的这一面的山脚下是小小的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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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过去四十余年的生涯中,冬的情味尝得最深刻的,要算十年前初移居白马湖的时候了。十年以来,白马湖已成了一个小村落,当我移居的时候,还是一片荒野。春晖中学的新建筑巍然矗立于湖的那一面,湖的这一面的山脚下是小小的几...[继续阅读]
案头有一座钢铁的假山,得之不费一钱,可是在我室内的器物里面,要算是最有重要意味的东西。它的成为假山,原由于我的利用,本身只是一块粗糙的钢铁片,非但不是什么“吉金乐石”,说出来一定会叫人发指,是一二八之役日人所掷的炸...[继续阅读]
我向来惯过“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的日子,一切日常生活的经过都记不住时日。我们那晚八时顷,由京奉线出发,次日早晨曙光刚发的时候,到滦州车站。此地是辛亥年张绍曾将军督率第二十镇,停军不发,拿十九信条要胁清廷的地方...[继续阅读]
我小时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地。所以家乡老辈都说我“像个先生样子”,遂叫我做“麇先生”。这个绰号叫出去之后...[继续阅读]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再别康桥》志摩这一回真走了!可不是悄悄的走。在那淋漓的大雨里,在那迷蒙的大雾里,一个猛烈的大震动,三百匹马力的飞机碰在一座终古不动的山上,我们的朋友...[继续阅读]
我平生苦受了文学的纠缠,我弃它也不知道弃过多少次数了。我小的时候便喜欢读《楚辞》《庄子》《史记》唐诗,但在民国二年出省的时候,我便全盘把它们丢了。民国三年的正月我初到日本来的时候,只带着一部《文选》,这是二年的...[继续阅读]
杜鹃,敝同乡的魂,在文学上所占的地位,恐怕是任何鸟之所不能及。我们一提起杜鹃来,便好像有说不尽的诗意在眼底缠绵。它本身不用说已经是望帝①的化身,但它时而又幻形为薄命的佳人,时而又幻形为忧国的志士,声是满腹乡思,血是...[继续阅读]
银杏,我思念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又叫公孙树①。但一般人叫你是白果,那是容易了解的。我知道,你的特征并不专在乎你有这和杏相仿佛的果实,核皮是纯白如银,核仁是富于营养——这不用说已经就足以为你的特征了。但一般人并不...[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