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怅然若失,赵锡成返回校园。他就读的吴淞商船专科学校是“国立”的,应属于教育部管辖,但仍沿袭以前归交通部管辖时的体制,采取五年的学制,前三年先在校修习航海专业学科,后两年必须上船实习,才能取得毕业证书。在大三课...[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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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怅然若失,赵锡成返回校园。他就读的吴淞商船专科学校是“国立”的,应属于教育部管辖,但仍沿袭以前归交通部管辖时的体制,采取五年的学制,前三年先在校修习航海专业学科,后两年必须上船实习,才能取得毕业证书。在大三课...[继续阅读]
刚到台湾的那一年,生离死别的震撼与牵绊,悬念与思念,同时在赵锡成心里翻腾。他的悬念,是对于嘉定小村庄里一手栽培、教育他,生死未卜的双亲;他的思念,是对一个女子的一见钟情,一种认定。“天平轮”一路南下所到之处,赵锡成...[继续阅读]
说起朱木兰的家世,跟赵锡成的背景确实悬殊。一九三〇年三月,朱木兰在安徽来安出生。祖父朱哲宗老先生,育有两个儿子。木兰的伯父朱维纳,是日本早稻田大学律政科毕业。木兰的父亲朱维谦,又名吉甫,从金陵大学法律系毕业,是有...[继续阅读]
跟木兰在台北重逢后的那一年多,是赵锡成人生新里程的起点;他漂浮颠簸的人生,走向了严冬过后的春天。新生活的节奏,跟以前的旧曲调大不相同。赵锡成的人生舞步,开始绕着朱木兰旋转。每当船靠码头,他急如星火地冲去找木兰;回...[继续阅读]
得到木兰父母的好印象后,赵锡成脚踏实地,以行动争取到更多的认同。例如,赵锡成的叔父一家在台安顿后,他的婶婶将叔叔所有的积蓄,借给西门町一家百货公司的老板周转。本来每个月可以拿到百分之十的利息,婶婶很满意,谁料到没...[继续阅读]
“有庆轮”上的待遇很不错,赵锡成的月薪是一百美元,一年就是一千两百美元;而台湾当时的普通民众所得还不到一百美元。他在“有庆轮”上领到的高薪,是用命换来的。从对日抗战,到国共内战,在战火中被打沉的船只不知道有多少...[继续阅读]
婚前,为了常跟木兰见面,赵锡成一直待在航程短的“有庆轮”上。结婚以后,赵锡成肩负了对木兰的家庭责任,就不愿意再跑这条危险的航线,转到远洋货轮“慈云轮”当二副。赵锡成每天卖力工作,很快升为“慈云轮”的大副。后来,航...[继续阅读]
一年当中,赵锡成有十个月都在跑船。再加上他的事业心重,全力配合船公司的运务需求,多次临时调派,紧急支持,牺牲了与妻女难得的团聚。小兰五岁的那个夏天,赵锡成所在的“唐山号”,在远洋航行了好几个月之后,返航高雄港。木兰...[继续阅读]
跑船近十年,进出港口无数,花花世界,无奇不有。船员在海上生活单调,下了船找乐子,一点也不稀奇。同事们呼朋引伴,赵锡成从不加入他们的行列。起初,他们会不高兴,认为赵锡成不给面子,日子久了,就习以为常了。赵锡成说:“后来...[继续阅读]
赵锡成到台湾以后,工作相当顺遂,直到有一天发生一件事,触动他思考是否到了该改变现状的时候了。在“唐山号”驶向新加坡的航程中,天候正常,视线清朗。“唐山号”缓缓驶入新加坡港口,等待着引导船舶入港的领港员上船,赵锡成...[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