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叶·米恩战争的最后一年。我们的部队驻扎在国外,离莫斯科很远很远。这天晚上,我回到营房感到很疲倦。思乡的情绪又向我这颗疲倦的心袭来。“快结束这一切吧,快回家吧。”我这样盼望着。院子里,一个淡黄色头发、身...[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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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叶·米恩战争的最后一年。我们的部队驻扎在国外,离莫斯科很远很远。这天晚上,我回到营房感到很疲倦。思乡的情绪又向我这颗疲倦的心袭来。“快结束这一切吧,快回家吧。”我这样盼望着。院子里,一个淡黄色头发、身...[继续阅读]
〔苏联〕帕霍京谁也说不准安娜·菲利波夫娜有多大年纪,不过,连德高望重的老人们也肯定说,在他们年轻的时候,人们已经管安娜·菲利波夫娜叫奶奶了。不管他们怎么说,实际上,你要是看见她穿着肥大的套鞋,迈着快步,肩上压根白木...[继续阅读]
〔苏〕卡沙耶夫瓦西利·维克托罗维奇·切尔内舍夫正在办公,同时用小电子计算器记录着苍蝇的数目。室内的苍蝇太多了,切尔内舍夫出了一身汗。他本想把西服上衣敞开,幸好想起来衬衣上掉了一个扣子,在西服里面别人看不见,只要...[继续阅读]
〔奥地利〕卡夫卡法律门前站着一名卫士。一天来了个乡下人,请求卫士放他进法律的门里去。可是卫士回答说,他现在不能允许他这样做,乡下人考虑了一下又问:他等一等是否可以进去呢?“有可能,”卫士回答,“但现在不成。”由于...[继续阅读]
〔奥地利〕卡夫卡煤全部烧光了;煤桶空了;煤铲也没有用了;火炉里透出寒气;灌得满屋冰凉;窗外的树木呆立在严霜中;天空成了一面银灰色的盾牌,挡住向苍天求助的人。我得弄些煤来烧;我可不能活活冻死;我的背后是冷酷的火炉,我的...[继续阅读]
〔奥地利〕卡夫卡看起来,保卫我们的祖国这件事,从前让人给大大忽视啦。迄今为止,我们谁都对它漠不关心,各人全忙着各人的事情;可最近一些时候发生的情况,却使我们深感忧虑。在皇宫前面的广场上,我开着一家修鞋店。一天清晨...[继续阅读]
〔奥地利〕卡尔·施普林根施密特我们想:让姑妈把秘密公开吧!我们虽年幼,但毕竟长大了,好歹快成年罗。有什么事不能对我们说呢。埃弗里纳姑妈真不用对我们保什么密了。就说那个圆的金首饰吧,她用一根细细的链,总是把它系在脖...[继续阅读]
〔奥地利〕罗达·罗达我刚在加拉齐买了那所别墅——那是五月份的事——奥林匹亚保险公司的代理人就接二连三地来找我,劝我投保。我磨蹭了许久,终于无可奈何地让步了。因为毕竟要预防姑妈有不测,别墅挨雹打,家具遭火灾。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