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西域和远东探险联合会法国委员会,将赴喀什的科学考察探险团委托给了伯希和先生负责,以此来促进已由俄国人、英国人、德国人和日本人对这些地区在伊斯兰教征服之前的佛教所从事的研究。伯希和仅为自己保留了考古学、语...[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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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西域和远东探险联合会法国委员会,将赴喀什的科学考察探险团委托给了伯希和先生负责,以此来促进已由俄国人、英国人、德国人和日本人对这些地区在伊斯兰教征服之前的佛教所从事的研究。伯希和仅为自己保留了考古学、语...[继续阅读]
在蒙古高地发现的用鲁尼文撰写的古突厥碑铭充分证明,在8世纪上半叶,曾经有过一个叫作九姓乌古斯(Toquz-Oruz)的民族,或者简称乌古斯(Oruz)。从9世纪开始,这个民族得到了相当大的发展,尤其是向西部扩张,在伊斯兰作家们的著作中,分...[继续阅读]
我最近发表过一篇主要是阐述语言学和文献学问题的论文①,文中指出了古于阗突厥语鼻喉音唇化的问题,如用于阗文中的Kāmūl(心)来代替Kηül,用yūrūm(白色的)来取代yurüη。针对这一问题,我曾补充说:“另外,历史上曾有一个民族...[继续阅读]
在伊赫·胡硕士(IkheKhuchotu)碑①东侧第10行中,有一个尚未考证出来的地名,写作Kn。从克洛松(GerardClauson)和特里贾尔斯基(EdwardTryjarski)对这一碑铭的最新研究论文(载《波兰东方学报》第34卷)来看,本文所涉及的那句碑文应解读为:Kid...[继续阅读]
1972年,S.G.克勒托斯托尔尼热和V.A.列夫西克在《匈牙利东方学报》第26卷,第1期,第69—102页中,以《布古特粟特碑文考证》为题,发表了他们对在蒙古布古特附过发现的一篇碑铭文献研究的最新成果。该碑早在1956年就由蒙古考古学家朵尔...[继续阅读]
从西方学者对用回鹘文写成的古突厥语文献的第一批论著开始,SLy这种写法便提出了一个解读和诠释的问题。米勒在其《回鹘文献汇编》(1908年版,第14页)的著作中,首次遇到提及别失八里的“胜光阇梨都统”(SynkqwSLyTutung),此人是把诸多...[继续阅读]
在完成敦煌回鹘文写本汇编的时候,我们最好是对它们进行一次全面研究,以便从中得出那些有可能使我们得到教益的基本事实。一般说来,我们首先应该研究谁是敦煌回鹘文写本(更确切地说则是沙洲古突厥文写本)的作者,进一步审视...[继续阅读]
在我于此研究的两卷写本中,最重要的一卷系由伯希和自敦煌千佛洞携归,现藏巴黎国立图书馆,其编号为伯希和敦煌汉文写本P.3509号。其形状为一册子卷,由20叶长方形和对折的文书组成,用一根皮带装订。其40页文书的边缘都已残损,最...[继续阅读]
当代法国突厥学家们的语言文献学著作,对于前伊斯兰时代而言,主要是涉及古代突厥(Türk)和回鹘(Uygur)人。哈密屯(JamesHamilton,1921—2003年)先生同时是汉学家,他特别关注这两个部落联盟的历史、文化、语言和文献,同时也关心他们与中...[继续阅读]
匈牙利的蒙古学研究大师、科学院院士李盖提(LouisLigeti,在匈牙利文中作LajosLigeti)①,属于大家只能以最高级形式来形容的学术巨匠之列。法国的东方学家们更有理由来纪念他,他对法国及其语言、文化、学术传统具有发自内心的和永...[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