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伯希和那样的人一生之事业,是不需要赞扬的。借用修饰词的帮助,对于平庸之人或常人来说是必需的;而对于具有像伯希和那样高素质的人来说,却根本没有必要。这位学者的活动本身就是栩栩如生的。我只需对此作一番总结就足矣...[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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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伯希和那样的人一生之事业,是不需要赞扬的。借用修饰词的帮助,对于平庸之人或常人来说是必需的;而对于具有像伯希和那样高素质的人来说,却根本没有必要。这位学者的活动本身就是栩栩如生的。我只需对此作一番总结就足矣...[继续阅读]
对于从9世纪中叶吐蕃占领期间,到11世纪初期伊斯兰教征服这段时间内的于阗王统世系,我们现在似乎可以整理出其顺序来了。事实上,由于蒲立本(E.G.Pulleyblank)在贝利(H.W.Bailey)的《于阗文文献》第4卷,第179—181页所作的一条注释,我们就...[继续阅读]
俄人钢和泰(A.de.Staёl-Holstei)男爵于北京获得的卷子无疑是由敦煌失散出来的。正面是汉文佛经,背面则是藏文与于阗文文书。于阗文部分共包括4篇文书,第1篇相当简短,有一部分已破碎,不堪卒读;最后一篇为抒情诗,第3篇论述于阗诸使...[继续阅读]
我使用“吐火罗语”(tokharien)这一名词,可能会有人担心是指未经清楚考证的、其真实性未得到确信的某种对象。其实,如同其他语言名称一样,由最早的解读者们赋予的此名称,早已经为人们接受。现在根本谈不到改变此名的问题,尽管...[继续阅读]
《元史》卷63,第34页在地理志中记载了“吉利吉思、撼合纳、谦州、益兰州等处”,这是有关元代叶尼塞河上游部族中最为重要的资料。《元朝秘史》在第239节中提到了叶尼塞河地区的两种部族表,其名称需要我们作出长篇考释。其中...[继续阅读]
克姆河(Km)在我们西方地图上作Kem,它至今仍是叶尼塞河上游的名称,中国人一般都将之对音成“谦河”。它在13世纪元代时的发音仍为K’iem。此名原来似乎仅仅是意味着“江”,在萨彦语中的Km,在萨盖语、科伊巴尔语和卡钦语中为...[继续阅读]
在由弗拉基米尔科夫和鲍罗夫卡于1927年,在列宁格勒发表的一部著作集(《北蒙古》第2卷,第36-42页)中,弗拉基米尔科夫发表了一篇有关他于1925年在蒙古地区从事语言调查工作的初步报告。在这些研究中,他试图重新找到一定数量的地名...[继续阅读]
序言1846年,布里雅特蒙古青年学者多尔吉·班扎罗夫,于喀山出版了一部俄文著作:《蒙古人中的黑教或萨满教》。作者企图提醒大家注意,在蒙古存在有一些其渊源甚至比该地区的佛教还要古老的宗教形式。蒙古北部的佛教形式,在原则...[继续阅读]
西方人当然既不是面对蒙古人入侵这一现实的唯一民族,也不是唯一以自己的教训而感到入侵者们装备精良的民族。谷儿只人在1222年被阔别和速不台击败之后,曾致函罗马教皇,信中流露出了一种惊愕和惶惶不安的情绪。它安全如同当...[继续阅读]
当我讲到法国的蒙古学研究时,头脑中出现的第一个名字便是伯希和(PaulPelliot,1878—1945年)。他是中世纪和前近代高地亚洲语言和文献学的一名无与伦比的天才。对于蒙古学家们来说,他的主要遗著是对《元朝秘吏》原文的一种复原及...[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