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第二章第一节中对“仅X就Y”格式的语义特征进行了分析,指出由于格式的影响,X与Y的语义关系的实质是“数量和数量”的比较,二者在数量上构成“少—多”的反比例关系。而在一些用例中,这种反比例关系导致其深层语义中呈...[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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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第二章第一节中对“仅X就Y”格式的语义特征进行了分析,指出由于格式的影响,X与Y的语义关系的实质是“数量和数量”的比较,二者在数量上构成“少—多”的反比例关系。而在一些用例中,这种反比例关系导致其深层语义中呈...[继续阅读]
(一)“仅X(高/多……)达Y”“达”,动词,达到,在现代汉语中尚未完全虚化为副词。董为光 (2000)认为“达”跟“已经”类似,属于“渐进性趋向”评价方式,二者在句中的出现都暗含量的逐渐积累,且所表数量在量级序列中已达到一个较高...[继续阅读]
当句子含“已经”“都(表语气)”“几乎”“竟”“又(表追加)”等副词,以及表转折或逆接的连词“却”“而”,或是具有渐进性取向特征的动词“达/达到”(“长达、宽达、高达、多达”等),动词含有[+包举]、[+完结]这样的语义特征...[继续阅读]
就目前我们所搜索到的语料来看,“只X便Y”格式最早的用例出现在南北朝贾思勰的《齐民要术》一书:裹胙,十脔为裹,以荷叶裹之,唯厚为佳,穿破则虫入。不复须水浸、镇迮之事。只三二日便熟,名曰“暴鲊”。其后,我们在五代时期的...[继续阅读]
以上我们分析了“只X便Y”格式的起源与发展,下面我们来分析副词“仅”的相关结构,并对二者进行比较分析,以期更好地说明“仅X就Y”格式的形成及发展演变的过程。古代汉语中“仅”被用来限定事物、动作的范围[1],可译为“只”...[继续阅读]
副词“就”来源于动词,其演变过程类似“即”,一来由动词表示空间上的“接近”发展为副词表示时间上的“接近”,句中常出现时间词;二来由表示突发短时引申出对时间长短、动作快慢的评价,而人们对长短、快慢等时间观念的感知...[继续阅读]
至此,我们可以尝试探求古代汉语中“仅X就Y”格式整体的语义来源。与前文(第二章第一节格式语义特征)分析的一样,该格式的历时来源也有两种途径。其一是与对数量的常态认识的背离。罗荣华(2012)将这种来源称作“因与心理参照...[继续阅读]
《说文》:“只,语已词也。”《说文解字注》:“已,止也。矣只皆语止之词。”说明“只”的本义是句末语气词,表示话语停顿。“只”当作限定副词的用法,《段注》接着记为:“宋人诗用只为衹字,但也。”根据李宗江(1999)的研究,六...[继续阅读]
《说文》:“净,鲁北城门池也。”可见“净”的本义是护城河。段玉裁《说文解字注》:“净,今俗用为瀞字,释为无垢薉。”因而我们得知“净”表示“清洁、干净”是其假借义,在此基础上又被后世引申为“只、仅仅”以及“全、都...[继续阅读]
《说文》:“偏,颇也。” 段注:“颇,头偏也。”可见“偏”的本义为“倾斜、头不正”,其结果就是“部分、片面”,又由此引申出范围副词“只、单单”的含义。观察检索到的语料,“偏(偏偏)X就Y”格式中,“偏(偏偏)”后多加省略了...[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