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作为一种由心及物,受理智控制的情感表达,一般认为与诗歌主题之间具有某种固定的联系,但“兴”作为一种自然而然的情感触发,是否也像“比”一样,与诗歌的主题存在某种联系呢?对于这个问题,徐复观在《中国文学精神》也...[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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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作为一种由心及物,受理智控制的情感表达,一般认为与诗歌主题之间具有某种固定的联系,但“兴”作为一种自然而然的情感触发,是否也像“比”一样,与诗歌的主题存在某种联系呢?对于这个问题,徐复观在《中国文学精神》也...[继续阅读]
刘勰在《通变》篇详细论述了文学作品的继承和发展即讨论文学自身发展变化的规律。《时序》篇则通过分析历代文学创作的发展变化情况,来探讨文学与时代社会的密切关系,亦即探讨文学怎样随时代、世代而发展,或者一世代的风...[继续阅读]
法国美学家杜夫海纳说过,文学批评有三种主要功能,即说明、解释与判断。[1]文学史中也同样包含价值评判的问题。正如《序志》篇所展示的那样,整部《文心雕龙》渗透了作者强烈的话语意图。作为一部试图“敷赞圣旨”“树德建...[继续阅读]
文学史的线索观一般有两种模式,分别为自律论和他律论。[1]文学史研究的他律论模式主张文学的发展是由非文学的文化、社会与心理等外部因素所决定的。刘勰从政治教化、社会文化状况和统治者对于文学的好恶三个方面来梳理文...[继续阅读]
《物色》篇中“物、情、辞”三者关系的唯物表述,是一直以来比较流行的看法。“《物色》说:‘情以物迁,辞以情发’——这是‘物’、‘情’、‘辞’三者关系的唯物的表述。这个表述显示出:‘情’是作家反映客观事物的中介...[继续阅读]
“物色”不能简单地还原为“物”,这两个词的核心就在于一个“色”字。按照西学理论将《物色》篇中的思想解释为“物—情—辞”三者关系,偏颇之处就在于忽略了“物色”之“色”。“色”是一个充满佛教意味的词,也是最能体...[继续阅读]
季节变换,阴阳惨舒,一时有一时之物色,一物色有对应之心境。“阴阳惨舒”语出张衡《西京赋》:“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敬畏...[继续阅读]
《物色》不仅反映了刘勰的自然观,而且折射出中国古人的生存状态。与现代人的线性时间和碎片化的空间不同,他们有着完满的时空体验。自然物色的变化让人感受到时间的流动,蚂蚁走动,螳螂觅食,这些小生命都联结着时间的律动...[继续阅读]
刘勰的自然观摆脱了儒家道德观的束缚,褪去了政治教化色彩。《物色》通篇没有道德教化的影子,而是从纯粹自然、美学的角度来谈文学创作,这是中国古代文学理论的一个进步。《毛诗小序》在评价诗歌时,很少从审美的角度来品析...[继续阅读]
徐复观认为,刘彦和著《文心雕龙》的目的有三:一是发挥“文章之用”以羽翼六经,挽救文弊,此视其《序志》所述之动机而可见。二是由文体以指示学文之途径,故在《神思》《体性》《风骨》以迄《附会》各篇,对学者们无不叮咛郑...[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