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儒家学者,信佛者甚多。胡居仁在读书中感到佛书的义理与儒家学说抵触,也不满意当时学者以佛理解释儒家著作。所以他对佛老的批评,多着眼其理论内容而非社会后果。其观点多出于程朱,虽然没有多少新意,但批评之严刻却是同...[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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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初儒家学者,信佛者甚多。胡居仁在读书中感到佛书的义理与儒家学说抵触,也不满意当时学者以佛理解释儒家著作。所以他对佛老的批评,多着眼其理论内容而非社会后果。其观点多出于程朱,虽然没有多少新意,但批评之严刻却是同...[继续阅读]
陈献章虽从学吴与弼,但学术宗旨与吴与弼大异。其吃紧用力处,皆其自得。他自述为学经历说:仆才不逮人,年二十七,始发愤从江右吴聘君学。其于古圣贤垂训之书,盖无所不讲,然未知入处。比归白沙,杜门不出,专求所以用力之方。既...[继续阅读]
陈献章认为,道是世界本体,道与天地万物是本体与表现的关系,他说:道至大,天地亦至大,天地与道若可相侔矣。然以天地而视道,则道为天地之本;以道视天地,则天地者太仓之一粟,沧海之一勺耳,曾足与道侔哉!天地之大不得与道侔,故至...[继续阅读]
陈献章的功夫论,若从较宽泛的意义说,可以包括以下几点:静——静中养出端倪;虚——以虚湛之心保任此端倪;义理之融液,操存之洒落——见解圆通,持身洒落。其中,第三方面最重要,最能代表他的思想归趣。黄宗羲指出,陈献章之学“...[继续阅读]
陈献章学宗自然,以自得为真受用处,不喜传注,而独钟情于诗。他的弟子湛若水说:“白沙先生无著作也,著作之意寓于诗也。是故道德之精,必于诗焉发之。”(《诗教解原序》,《陈献章集》第699页)他的族人陈炎宗也说:“白沙先生以道...[继续阅读]
陈献章一生在林下,又处南海边鄙之地,虽中年时名甚显,但弟子不多。他的弟子中,以湛若水、林光、张翊、李承箕、贺钦等较为著名。湛若水学问深广,是陈献章亲定的江门学派传人。但其所得,以和会朱陆为归,其学逸出白沙,本书另有...[继续阅读]
湛若水之学,继承了其师“天地我立,万化我出,宇宙在我”的思想,主张心物合一。天地间万物在湛若水看来,皆心物合一体,他说:人心与天地万物为体,心体物而不遗。认得心体广大,则物不能外矣。(《与阳明鸿胪》,《甘泉文集》卷七...[继续阅读]
湛若水对理气心性的论述,最后归着在他的为学宗旨“随处体认天理”上。他的大量语录、书信皆围绕这一根本宗旨发论。湛若水所谓天理,是吾心中正之本体;他因为主心物合一,这个中正本体是即主即客的。朱熹所谓穷理,始于具体的...[继续阅读]
与湛若水学术关系最为密切者,一为其师陈献章,一为湛门弟子,一为友人王阳明。湛若水与王阳明相知甚早,两人“一见定交,共以倡明圣学为事”。但湛若水的学术与王阳明有很大不同,两人皆当时学坛盟主,各不相下,多次致书往复辩论...[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