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古汉语开始,汉语的时间名词均可分为时点和时段两类。时点表示时间名词在时量计算上是确定的,是集中在某一点上。如:①向者先生形体掘若槁木,似遗物离人而立于独也。(《庄子·田子方》)②吾敬鬼尊贤,亲而行之,无须臾离居...[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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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古汉语开始,汉语的时间名词均可分为时点和时段两类。时点表示时间名词在时量计算上是确定的,是集中在某一点上。如:①向者先生形体掘若槁木,似遗物离人而立于独也。(《庄子·田子方》)②吾敬鬼尊贤,亲而行之,无须臾离居...[继续阅读]
汉语的时间名词,从时间的表达上说,分为定时制和泛时制两类。上述的时点时间名词和时段时间名词均属于定时制时间名词。定时制时间名词,就是指其时量是确定的,而非泛化的。与此相对的就是泛时制时间名词。泛时制时间名词...[继续阅读]
汉语时间名词在发展中,有部分时间名词是由方位名词演变过来的。这种从空间意义到时间意义的转换,是借助词义的引申来完成的。由方位名词演变过来的时间名词,在定时制和泛时制两类时间名词中都是存在的。如:方位名词→时点...[继续阅读]
上古汉语的词汇系统是一个以单音节词为主的词汇群体,这是无须用数据就可以证明的事实。虽说如此,但是从上古汉语一开始也产生了一定数量的复音词,这也是事实。在这些复音词中,属于名词的(主要是具体名词和抽象名词),占有很...[继续阅读]
在汉语名词复音化的发展中,方位名词的复音化问题是一个很值得单独关注的问题。方位名词中,表方向的方位名词和表处所的方位名词相比,前者复音化的时间较早,上古汉语中已经存在。表方向的方位名词有两类:一类是表基本方向的...[继续阅读]
方位名词在发展中,由于词义引申的结果,其方位意义存在泛化问题。其中最为突出的有“上”“下”“中”“边”四个词。这种现象始于上古汉语,到中古汉语较为普遍,而在近古汉语里又基本消失了。如:上=中/内/里上=边/侧/旁①子在...[继续阅读]
上古汉语里,所谓的“词类活用”问题,是人们经常关注的热点问题之一。其中,方位名词“活用”为动词的现象,更是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前面,本章开始,我们曾谈过名动同源问题。应该在更大的语言背景下,来考察“词类活用”问题...[继续阅读]
词头“阿”的产生问题,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由于受到资料的限制,这个问题学术界至今尚未解释得十分清楚。从现有的资料来看,词头“阿”的产生时间可定在战国末期至秦汉之间。如:①黄帝妻雷祖生昌意,昌意降处若水,生韩流...[继续阅读]
《说文》“老”“考”转注互训,同在老部。《说文》:“老,考也”,又说:“考,老也。”假如远古汉语或上古汉语存在复辅音的话,“老”“考”最初也许是同形同源。甲骨文“老”作、诸形,“考”作、诸形,正象弯腰佝背,依杖而行之...[继续阅读]
汉语名词词尾“子”和“头”“儿”相比,“子”产生最早。词尾“子”是由表示小称的名词“子”虚化而来的。“子”本来就是个名词,指小儿。甲骨文“子”作、、、诸形,正象幼儿头有毛发、两肢舞动之形。甲骨文地支“巳”亦...[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