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白族的主要先民群体的古“僰”人早有文献记载。《史记·西南夷列传》云:“……窃出商贾,取其笮马、僰童、髦牛,从此巴蜀殷富。”《正义》注“僰”为“今益州南,戎州(今四川宜宾)北临大江,古僰国”。《汉书·地理志》曰...[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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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白族的主要先民群体的古“僰”人早有文献记载。《史记·西南夷列传》云:“……窃出商贾,取其笮马、僰童、髦牛,从此巴蜀殷富。”《正义》注“僰”为“今益州南,戎州(今四川宜宾)北临大江,古僰国”。《汉书·地理志》曰...[继续阅读]
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芒芒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洲,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苯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孤负: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数千年...[继续阅读]
1.“僰”在何处?东晋常璩在其所著《华阳国志·蜀志》里说到古“蜀”国的繁盛时,强调其疆大,其宝众,说到其有“滇、僚、、僰、僮、仆六百之富”,这话大约是沿自司马迁《史记》中所言“巴蜀民或窃出商贾,取其筰马僰僮髦...[继续阅读]
西周时“僰”这一部落群或“方国”存在于周附近的岷江—汉江流域,约东周时期已达西南三省交界处区域。汉初,这一区域主要是属犍为郡和牂牁郡。“僰”群体这一由东向西、由北向南的移动,与古中原的战国局势、秦的兼并扩张...[继续阅读]
交通原因是“僰”“夜郎”和“滇”现身的一个偶然又必然的契机。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按传说,朱提(昭通)人杜宇可以入蜀,表明僰地蜀地间可以交通,大约在春秋时期,“蜀”国能“雄长僚僰”,说明当时的今西南三省交界处已成为一种...[继续阅读]
“西南夷”一名最早见于司马迁的《史记·卷一百一十六·西南夷列传第五十六》。这是相对最全面和最早的关于西南地区民族和社会情况的记录。西南夷的这个范围不只包括云南与贵州中西部,也涉及今川西、川南和黔北地区。其文...[继续阅读]
史学者后来多戏称“枸酱”是古夜郎地区被发现的一种偶然引子。虽然“牂牁”按理应属古贵州最早有载的称呼,但与由“枸酱”导致的“发现”的影响力不同——这种发现使古贵州区域政局发生了历史转折。西汉《史记》之《南越...[继续阅读]
秦统一前就在今西南三省交界区域开辟“五尺道”,并在沿线区域实施了行政管理,汉时,这种交通开发力度在起伏中逐步加大。《华阳国志·南中志》载有“秦并蜀(公元前316年),通五尺道,置吏主之”。所谓五尺,司马贞《史记·索隐》...[继续阅读]
周秦时期西南地区民族大体分属于越、濮、羌三种系统。到汉时这三个庞大族群逐渐复杂。这一时期,“羌”(“昆明”、“巂”等)族群主要是在滇西、滇西北,大面积地在云贵活动的群体是僰、越、濮族群,其中僰族群主要位于滇中至...[继续阅读]
西南地区新石器文化有较多自发和原生因素,在青铜时代它则主要分为两个板块,一是滇黔巴蜀和岭南文化两大板块的相互渗透融合的“本土因素”,二是来自中原文化因素的扩张与介入,在后期这种“主流化”因素的介入占据了主导。...[继续阅读]